仰望古德 | 2021/11/04
《起信津梁》裡描述大師辯論的功德,說到「智慧大鵬鳥王的掌心伸出事勢正理的兇猛利爪,令對方膽顫心驚,深廣無際的妙智大海,止息我慢驕傲的波浪,以調伏功德,令具信者信毛直豎,終日遊戲於一切世間都成到稀奇的善說喜宴,將美名的戒幡樹立於三地。」
未學五大論前,很羨慕當年能親眼見到大師辯論的具信者,及與大師辯論後感動到淚流不止的立宗者。這樣一場辯論法會,不知能摧伏多少煩惱,止息多少傲慢的雄雄烈火。
學了五大論至今,內心開始對大師的辯論功德有了不同體會。某次因公和同學起了小爭執,內心稍平靜時,忽想起大師著的《金鬘論》說:「舍利子請問佛陀:『在東北方有多少人會行持般若波羅蜜多呢?』佛陀回答:『當時能行般若波羅蜜多的人比菩薩還少。』」這令人驚悚的消息,讓我想起身旁同行都是隨順行持般若的修行人,這些比菩薩還稀有的同行,難道不是菩薩的化現嗎?何況廣論也說,輕視一位菩薩的惡業是自己根本擔當不起的!
大師常在《金鬘論》裡破斥許多前期智者的想法,即使是當前再有名的祖師,他也會嚴密查證,再再觀察思惟抉擇,不會先入為主。而我又怎能一味認為自己最有道理,而局限自己看待事情的真相呢? 雖然無緣參與當年大師的辯論盛會,但大師辯論功德依然調伏了600年後的我。好想跟大師說:真希望能成為您永遠的立宗者!